马宁远是胡宗宪的忠实手下,被任命为杭州知府,此人从为官为人上面来说还是不错的,一心在干事,但此人的出发点不是为了下面的百姓,而是为了报答胡宗宪的知遇之恩,做出来的事情即蠢又莽也就可以理解了。他自己就说过,他活是胡宗宪的人,死是胡宗宪的鬼。而胡宗宪却是严嵩的手下,严嵩为了弥补国库亏空,严厉要求浙江地区推行改稻为桑的农业政策,但老百姓却一百个不答应,导致在作战之一线的马宁远压力山大,为了不给主子胡宗宪抹黑,只能动歪脑筋,直接把老命给赔上了。马宁远居然没有把直接命令他毁堤淹田的郑泌昌和何茂才二位上级给供出来,确实有点出人意料,但仔细想想,他的确不能这么干。
马宁远为了推行严嵩改稻为桑的农业政策,可以说是做到了丧尽天良,他把自己都说成了天下之一罪人,他先是纵马踏苗,后又按照郑泌昌和何茂才两位省级领导的指示毁堤淹田,数万百姓顷刻间领了便当。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表达他对胡宗宪的死忠,他的人生观就是士为知己者亡,这一生足矣。毁堤淹田是他背着胡宗宪干的,直接命令是从省级官员郑泌昌和何茂才二人那里发出来的。恰恰这两个人都是严嵩的党羽。最终马宁远成为了胡宗宪的白手套,死到临头却不能反咬出郑和二人,这恰恰是胡宗宪的安排。既然是胡宗宪的指令,马宁远自然不会反咬这两位上级。
胡宗宪出于全局考虑,不想把事情闹大,将杭州知府马宁远为首的4名官员先斩首,然后再上报,以便尽快息事宁人。如果让马宁远反咬郑泌昌和何茂才二人那就是直接打内阁首富严嵩的脸,打严嵩的脸,恰恰违背了胡宗宪的宗旨,胡宗宪可以不当一个名臣,但是他不想做负心之人,他毕竟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是严嵩的党羽。
马宁远可以说是慷慨赴死,死前向胡宗宪提出一个条件,必须保证他的家人安全,胡宗宪答应了。如果马宁远反咬郑何二人的话,自己肯定是保不住自己家人的,必定会被满门处决。马宁远身为杭州知府朝廷命官,根本没有考虑过下面的百姓为什么不愿意服从国家政策改稻为桑。他把自己的所有精力都在为上级考虑。马宁元又莽又蠢,为什么胡宗宪还要用他?其实他早就成为了胡宗宪想要牺牲的一颗棋子。胡宗宪不可能不知道马宁远上头的郑泌昌和何茂才是何等角色,他养马宁远这条狗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替自己挡枪子。政治真是太可怕了。
李玄,太监,是江南织造局兼浙江市舶司总管太监杨金水最宠爱的干儿子,而杨金水,又是司礼监掌印太监兼嘉靖帝贴身秘书吕芳最宠爱的干儿子。
如果没有毁堤淹田这件事,作为杨金水接班人的李玄,其仕途必然会一片光明,但事与愿违,那么深受信赖的李玄,为什么成为之一批冤死鬼呢?
而其在临死前,为什么却觉得死也值了呢?
一、
新安江河道总管职务,其实是杭州知府马宁远兼任的,毁堤淹田之事,他是知情的。新安江河道监管职务,是朝廷派来的太监李玄兼任的,而毁堤淹田之事,他是不知情的。
在解释李玄为什么会被处死之前,我们先简单地讲一下明朝的宦官制度:
我们看历史,会明显地发现,宦官权力更大的三个时期,一个是东汉,一个是晚唐,再有就是明朝了。
但其实这三个朝代也有所不同,东汉的宦官有点底气不足,是依靠皇帝发号施令的;晚唐的宦官就比较过分了,高兴起来你是皇上,不高兴了,换个皇上;等到了明朝的宦官,则又变了,变成了皇上的一条犬,忠心耿耿,用剧中杨金水的话讲就是:
“我就是皇上,就是老祖宗派到浙江来的一条狗,我得看住这个家!”
别看大明的开朝皇帝朱元璋是土豹子出身,其实他对历史的总结相当精确,即位皇帝后就颁布有命令,禁止宦官干政,并写进了大明律法:
“内臣不得干预政事,预者斩。”
坏了这个规矩的是小朱——朱棣,是啊,他连老朱指定的皇位继承人朱允炆都给赶下台了,还在乎这么个规矩吗?
二、
朱棣在发动靖难过程中,很多太监立了大功,他即位后,也开始重用太监,比如我们最熟悉的三保太监郑和,东厂也是从那时候开始设立。
老朱深知一条真理: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他自己当年也是沾了识字的光,不然还真当不上这个皇上。等到了他曾孙朱瞻基即位,这小子比较懒,懒得看奏折,于是在宫里开了所学校,开始教太监读书识字。
等到了朱祁镇时代,宦官集团彻底放飞了,大太监王振,不仅独断专权,甚至把老朱立在宫前“内臣不得干预政事”的牌子都给踢飞了。在他英明神武地指挥下,顺利地在土木堡把英宗送给了瓦剌人。
再之后,宦官集团就开始作为一支独立的政治力量,活跃于朝堂之上,协助皇权制衡文官集团。
李玄就是第四阶段下,皇权下的宦官集团派到浙江,类似于政委角色,负责监督地方长官,所以他跟马宁远的关系就是这种关系。
李玄能成为杨金水最宠爱的干儿子,其聪明才智自不必说,我们看看他在剧中的表现:
新安江决口后,他之一时间汇报了杨金水:
“干爹,干爹,九个县,九个县的堰口都,都裂了,一定有人要决口,这是要害儿子,害干爹您呐!”
三、
李玄面对危机时,能想到的,能求助的只有杨金水,而且还得想方设法跟他捆绑在一起。
杨金水反问他:
“这世上哪有金汤一般的河堤,哪有金汤一般的堰口?”
李玄马上就明白了,原来真不是因为大家贪污了修河款,导致的毁堤,这还真是人为的决堤,而干爹杨金水是知情的:
“干爹,这事您都知道?”
知道也得不知道啊,杨金水哪里敢承认知道,只能是暗示李玄,有时候少知道点事情对自己有好处:
“有些事儿不上秤没有四两重,可是上了秤一千斤都打不住!”
杨金水嘴上说着死不了你,但李玄不傻啊,既然不能挽救了,那就赶紧把我调走吧?
嘴上答应了马上调走,实际上,李玄已经走不了了,他能不能活下来,已经不是杨金水说得算了,而是胡宗宪。
按照他们的推理,只要胡宗宪以天灾的名义上报这次灾情,那么其他人都不会死,但是胡宗宪有自己的考虑:
“同样的端午汛,邻省的白茆河、吴淞江和我们都是去年修的堤,我们一条江花了他们两条江的修堤款。他们那里堤固人安,我们这里倒出了这么大的水灾。这个谎,你们得扯圆了!”
正所谓秋裤塞进袜子里,秋衣扎进秋裤里,才是对冬天最起码的尊重。人家修的大堤固若金汤,咱们修的大堤却九县决口,这是大家要抱团赴死吗?
四、
既然不想抱团赴死,那么就得有人担责,谁负责?
杭州知府马宁远,河道监管李玄,淳安知县常伯熙,建德知县张知良!
马宁远之死前面已经分析过了,但好歹他马宁远是知情的,而且他这样做也是有目的的。那就是解决改稻为桑的困局,不能说马宁远没有努力,他也努力过,但没有成功。
而他简单的脑袋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他只知道如果不改,胡宗宪会受牵连,而毁了堤淹了田,自己前去担罪,胡宗宪就顺利过关了。
既然被冠上了“贪墨修河银子”的罪名,那名声可就不好了,偏偏当今圣上是一个贪名的主。李玄不死,杨金水就干净不了,吕芳就会受牵连,嘉靖帝可是相当好面子之人。
后来沈一石打着“织造局”幌子去买粮,嘉靖帝都暴怒,杨金水拼了老命也要摘掉那几个灯笼。
李玄第二次被杨金水叫来,且礼遇相当之高,事出异常必有妖啊,李玄当时就快吓尿了:
“干爹,您老知道儿子胆子小,就别吓我了!”
随着杨金水说了三句话,给李玄倒了三杯酒,李玄就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
很多人没看懂,既然李玄必死无疑,连自己都说了:
“愿意不愿意也由不得自己。”
既然如此,杨金水为什么还非要把芸娘送给他睡一晚呢,不给他,难道李玄也能翻了天?
五、
李玄相对于另外三个同时赴死的马宁远、常伯熙、张知良,他是最冤的,那三位好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而李玄完全是无辜的牺牲品。
李玄其实是替知情的杨金水死,既然是替干爹死,杨金水不表示一下,怎么过得去?
而李玄更大的心愿就是陪芸娘睡一觉,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杨金水必然会满足他。要知道李玄是完全可以脱罪的,如果他不是心甘情愿赴死,万一再扯出点东西来,杨金水承担不了这么大的风险。
而作为太监这一支,又要求特别讲规矩,李玄替杨金水赴死,杨金水替吕芳抗雷。如果没有这点规矩,杨金水逃不逃得过陈洪的杀心尚不得知,但他肯定会死于吕芳之手。
在嘉靖帝面前,死几个干儿子,根本不叫什么!
芸娘陪了李玄一晚,杨金水没说什么,沈一石受不了了,事后他追问芸娘:
“你得将那天晚上如何伺候李玄,做一遍给我看!”
芸娘不肯,沈一石黯然神伤,反问是不是太贱了,芸娘哭了:
“李玄,把我当成天人,你,把我当成 *** !”
而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其实什么都没发生,李玄毕竟是一个太监,他倒是想,也得有那实力啊,当晚不过是躺在芸娘的腿上睡了一晚而已。
临刑前,李玄还唱上了戏:
“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
这段戏是昆剧,讲的是莺莺送别张生,送别时,泪哗哗的……
李玄的死冤不冤?
一点都不冤!
就像我们写稿子一样,平台审核没有通过,那么,文章中没有一个字是无辜的!
反正横竖都是死,而李玄临死前能有美人相伴,死也就自然值了。
马宁远怎么想的不重要,关键是胡宗宪是怎么想的,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一、
看《大明王朝1566》会给人一种错觉,那就是胡宗宪的所作所为,所有出发点都是为国为民,是大明朝的“媳妇”,两头受气。
尤其是对待改稻为桑上面,他是坚决反对的,甚至不惜跟严党决裂,但其实,并非完全如此!
虽然,郑泌昌、何茂才指使马宁远毁堤淹田之事是瞒着胡宗宪进行的,但我们要用脚趾头想一下,作为浙直总督,胡宗宪不会在各大重要衙门埋下眼线吗?
参考后来胡宗宪一心一意去抗倭,还不忘在浙江巡抚衙门埋一个胖书办来看,其他衙门,必然也有眼线,不然很多信息来源就说不清了。
有了这个推断,我们再回过头来看毁堤淹田始末,就会有了恍然大悟的感觉,或许,我们都被胡宗宪给骗了!
我们看,胡宗宪请求延缓改稻为桑的奏折是什么时候发的?
是毁堤淹田之后,是死了几千名百姓,又有几十万百姓无家可归的前提下,而且请求延缓改稻为桑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倭寇在蠢蠢欲动。
有人说,不对,在毁堤淹田之前胡宗宪就上过一份奏折,嘉靖帝没有看直接给打回来了,这才有了毁堤淹田。
而这份奏折讲的并非延缓改稻为桑,而是借粮:
“所有的事我今天就给朝廷上奏疏,请朝廷督促邻省给我们调粮,布政使衙门和按察使衙门现在立刻去向各米行催贷粮食。”
二、
而胡宗宪为什么要上这份奏折呢?
就是因为杭州知府马宁远纵马踏苗,还抓了几个以齐大柱为首的老百姓,迫使这群老百姓包围了浙江总督府。老百姓包围官府府邸,这不是小事,搞不好就会出现流血事件,甚至民变,所以胡宗宪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在这之前,胡宗宪其实一直在强推改稻为桑,只不过选择的方式是委婉的,并非是特别激进的。
这项国策正月就已经制定了,到了四月份还没有推行下去,因此,浙江的官员把新安江沿线的各个堰口都堵上了,就是制造干旱,迫使老百姓改稻为桑。
不要讲堵堰口的事,胡宗宪也不清楚,如果他不清楚,他也不会在老百姓包围总督府后命令杭州知府马宁远:
“抓的人立刻放了,新安江各个堰口立刻放水灌溉秧苗。你带着各县知县亲自去办。”
其实不仅堵堰口的事,胡宗宪一清二楚,纵马踏苗之事也跟他脱离不开干系!
踏苗的兵士可不是臬司衙门的兵,这是正儿八经的骑兵部队,是戚继光用来对敌的军队。正常情况下,各地官府需要用兵时,都是调动各衙门的差役,或者是臬司衙门的兵。这就类似于先动用警察,再不行是武警,最后才是正规军,这也不是随便一个杭州知府就能调的。
三、
所以,在戚继光赶过来要把军队带走时,马宁远是不怕他的,而且至少多次强调,这个兵是有调令的,是部院调来的:
“戚继光,兵是部院调给我的,你没有权利带走!”
在戚继光不理会马宁远之后,马宁远马上就反应过来,这个调令肯定是谭伦下给戚继光的,于是又搬出了胡宗宪来压戚继光:
“戚继光,你是部堂的人,我也是部堂的人,想反水,没有好下场!”
由此可见,从马宁远的潜意识中,他跟戚继光是同一阵营的,而且戚继光的行为会导致胡宗宪的反感。
正是出于这个原因,戚继光并没有理会马宁远,只讲自己有调令,但就是不给马宁远看:
“有调令也用不着给你看,想知道,去上面问。”
如果戚继光真有胡宗宪的调令,他必然会马上掏出来,之所以没掏出来,就是因为他是奉谭伦的命令前来调兵的。
所以,马宁远才会气呼呼地押着几个闹事的百姓,要去找胡宗宪评理:
“回杭州,见到部堂大人再说!”
甚至在看到谭伦之后,马宁远还当着胡宗宪的面喊着,要抓谭伦:
“大人们都看清楚了,就是这个人伙同戚继光干的好事!”
所以,纵马踏苗这事,跟胡宗宪绝对脱离不开干系,至少他是知情的,而且士兵也是他调给马宁远的。
四、
不仅如此,马宁远当着胡宗宪的面还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们在前面卖命,别人在后面拆台!干脆说,朝廷改稻田为桑田的国策还要不要人干?要这样干,我们可干不了!”
眼看谭伦下不了台了,胡宗宪才出来打马虎眼,接下了这口锅:
“是我叫戚继光把兵带走的。”
此话一出,大出马宁远的所料,他根本就想不明白的,改稻为桑如果改不好,首先受处分的就是胡宗宪,这也是后来他瞒着胡宗宪毁堤淹田的出发点。
胡宗宪也很清楚,改稻为桑如果完成不了,国库的窟窿就补不上,嘉靖帝就会冲严党发飙,到时候,严嵩、严世蕃、胡宗宪都跑不掉。
但胡宗宪又不能不考虑谭伦,谭伦是裕王派来的人,裕王是未来的皇帝,胡宗宪再傻,也不会以得罪裕王为代价完成业绩。
所以,对他来说,如果能正常的改稻为桑,老百姓能自愿改,那是更好的结果。显然,这种结局并非是裕王等人希望看到的,谭伦就在浙江盯着,纵马踏苗真的踢死了老百姓,谭伦的弹劾奏折就够胡宗宪吃一壶的。
所以,胡宗宪,既想完成改稻为桑的国策,又不能让谭伦挑出毛病来,这样一来,事情就非常难办了。
事情难办,不代表不能办,胡宗宪清楚,自己不急,上面也会急,上面急了,事情就有转机。
所以,不要觉得毁堤淹田这种事是瞒着胡宗宪干的,浙江这地面,他可比严世蕃熟悉多了,严世蕃能想到的策略,他会想不到?
五、
马宁远作为胡宗宪忠实的下属,思上级之所思,想上级之所想,愁上级之所愁。所以,他才会被郑泌昌和何茂才,以及杨金水这么一句简单的话所蒙住,岂不知,不过是他的见机行事罢了:
“忠上司认主子是你的长处,但是我问你,你听胡部堂的,胡部堂听谁的?还不是听严阁老小阁老的?那么你听严阁老小阁老的,还能有错?”
脱离了严党,不认恩师,胡宗宪就失去了做人的根本,他活不成。脱离了裕王这边,胡宗宪也没有好果子吃,先不说大明早晚是裕王的,单就谭伦这个眼线,他就对付不了。
而毁堤淹田这个策略,是可以成功进行改稻为桑的,缺德的地方是坑了老百姓,这一点胡宗宪也很清楚。
一方面田已经毁了,老百姓想种水稻也种不成,只能改桑田,造成既定事实。另一方面,胡宗宪是不知情的,而且还勇敢积极地赈灾,在裕王这边也获得好感。
此举是既能完成任务,又能不至于得罪人,这才是胡宗宪最想看到的结局,马宁远显然也预测到了,所以才会说:
“部堂大人不再夹在里面为难,属下这颗人头赔了也值。”
但胡宗宪要想达到目的,还有一难,那就是怎么说服淳安和建德的百姓,做出牺牲?
因为新安江的水太大,九县决口,一个地方堵不住,其余地方也堵不住,唯一的办法只有疏,但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呢?
就是淳安和建德会有人伤亡,很容易理解,水还是那么多水,往九个县流和往一个半县流,每个县的水量是不同的。或许田同时被毁,不至于死这么多人,但受灾的民众会多一些,只开淳安和建德,则会淹死人。
这要是让淳安和建德的老百姓投票同意自己被淹,通过性几乎为零,所以,那些可爱的大头兵必须得死!
只有他们死了,胡宗宪才有理由跟其他乡亲们说,自己已经尽力了,实在堵不住了。也只有他们死了,胡宗宪才能下命令把这个口子再挖大,让水流再大一点,以便保住其他几个县。
大明朝的老百姓,太容易感动了,人都是有良心的,见到士兵为了堵口子,命都没了,也就接受了这个结局。
后面一系列的骚操作,都在表明,胡宗宪虽然没有想过做伤天害理之事。但是其行为滋生了这种土壤,在他的地盘上出现这种事,也就顺理成章了。
正所谓,神仙打仗,百姓遭殃,清流跟严党斗法,胡宗宪夹在中间谁也不想得罪,最终只能选择得罪那群跳河士兵,得罪那群被淹老百姓了。
而马宁远,谁能保证,他不是胡宗宪的弃子呢?
既然选择了当棋子,还能有什么想法啊,任人摆布罢了!
在大明王朝1566这部电视剧当中,所有人的出发点其实并不是见夏,而是为了维护皇权统治。马宁远之所以不凡,有郑泌昌和何茂才,最主要就是因为牵扯胡宗宪身后的小阁老,天下的人都认为胡宗宪就是严党的一员。
马宁远不反咬郑泌昌和何茂才的原因
在大明王朝1566这部电视剧当中,马宁远只是一个杭州知府而已,他也做不了让杭州附近的两个县决堤淹田的决定,然而他最后却背了锅。马宁远这样做的直接目的就是不想让胡宗宪难做,但是他的直接目的却办了糊涂事,最后甚至差点把胡宗宪拖下水,为了不让胡宗宪也被拖下水,马宁远只好一个人承担了所有。马宁远不反咬一口郑必昌和何茂才的,根本原因就是不想把小阁老也拖下水,大家都认为胡宗宪就是小阁老派来的,他代表了小阁老,同时郑泌昌和何茂才都是小阁老推荐的。假如马宁远把郑泌昌和何茂才拖下水,最后马宁远不仅可能自己生命得不到保证,就连家人的生命安全也成为了一个大问题。
我对此事的看法
马宁远不反咬郑泌昌和何茂才,在我看来真的是无奈之举,马宁远有自己的家人要保全,马宁远有自己的恩师胡宗宪要保全,为了这些牵挂他不能做一些违背自己本心的事情。然而这都是表面上所看出来的内容,实际上马宁远做的事情一直都是错误的事情,他随波逐流,他助纣为虐,最后也就只能落得个被斩头的下场。古语有言不欲则刚,这是一点也没有错的,做好了自己那么就是无敌的。
总结
大明王朝1566这部电视剧里面马宁远不反咬郑泌昌和何茂才的根本原因就是不想把小阁老拖下水,假如把小阁老拖下水了,那么马宁远不仅自己人头不保,而且会连累更多的人。马宁远为了保全身边的这些人,也只好把自己拿出去当成替罪羊。